鬼怪突然不说话了,不出几秒使者就感觉到鬼怪压住他肩膀的手松了力道,他刚想在心里松一口气,下一瞬间一股热气就顺着脊椎窜进了脑子里的神经,然后那种不算陌生的感觉在下身蔓延开,腿和腰都开始无意识发软。

使者还没来得及在心里骂一句“完蛋了”,鬼怪刚刚放开的手就又紧紧钳制上来,这次甚至还压得更紧,膝盖挤进了使者的双腿之间,使者没忍住低哼一声,鬼怪就顺势抵上使者的肩膀对着后颈的腺体呼气:“这可不怪我,你这样子可不像是需要我离开的情况。”这样说着的时候鬼怪开始散发自己的信息素,又一次和房间里突然浓郁的檀香味融合起来。

内心中的第一个最真实的反应其实是希望被鬼怪拥抱,希望用他的体温来包容自己,但是一些回忆不合时宜地涌入脑海,让使者在突如其来的发情期的潮热中清醒过来,虽是无力却还是尽力反抗着鬼怪:“别……抑制剂就行,这次别……”

他的拒绝显然是无用的,反而如同曾经一般勾起了鬼怪的征服欲。他的话还没说完鬼怪就扯掉了他的衣服,一个吻堵住了他所有的话语,鬼怪的手开始往使者的下身探去,使者呜咽一声努力想要推开鬼怪,他没能真正推开,但是察觉到使者抗拒的鬼怪却自己停下动作离开了使者的唇看向他。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要我再问同一个问题吗。是讨厌我?还是宁愿去找别的Alpha。”

被水汽氤氲的眼眶中依旧能够看见鬼怪压抑着怒气和带着些许怜惜的眸子,但是最后的理智还是让他做着最后的拒绝:“不讨厌……但是别再这么做了,我用抑制剂就行。”

鬼怪一把捧住使者的脸:“你真的觉得你现在的状态抑制剂能够抑制地下来吗,你要不要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金信……”使者觉得自己快哭了,那种刺激的快感让他已经站不住了,他本就因为之前的心口疼痛而身体无力,现在更是连站着都要靠鬼怪的支撑。他知道只要鬼怪再坚持一下他就不会再拒绝,他就会心甘情愿地继续这段荒唐的关系,他的身体和心理都是这样渴求的,但是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他这样只会害了金信,他的身份只会给金信带来痛苦,所以他必须选择放弃。

但是金信从来没有如他的愿,被摔在床上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这是不是才是自己所期盼着的,那些抗拒才是他虚伪的一面。鬼怪一边把他压在床上一边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了那些抑制剂然后放在使者的眼前,使者看着那些药瓶不住地吞咽口水,却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最后鬼怪替他做出了选择:“这一次不行,使者,你现在的状态没有我你会撑不过这一次的。”然后他在使者的眼前燃起了手心的火,将那些药瓶燃烧起之后扔在了空中,用能力把药瓶浮在空中然后任其燃烧,“但是只要你再说一次不我就绝对不会继续下去,然后不论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再管你了。”

鬼怪并没有给使者直接的思考时间,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开始了动作,虽然不明白这一次使者的发情期为什么会这么迅速而剧烈,但是他很清楚使者绝对拒绝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