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必这才清醒过来,一巴掌拍他脖子上:“说什么呢!”

“说夫妻间该说的事。”张小敬搂着他,笑眯眯地:“你的话都说出去了,咱们总得给太子一个交代不是?”

李必脸红,没理他。

张小敬又接着问:“听说太子找人给你把了脉,那是如何混过去的?”

说起这个,李必倒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我自己配的,能扰乱脉象。”

“这种药也能配?”

张小敬惊叹,深觉自己确实该多读些书。

想了想,又可惜起来:“信期刚过,岂不是要等一个月?”

李必听了又是一巴掌:“伤口不疼了?”

张小敬这才老实,乖乖搂着人睡了。

25、

然而,张小敬也没失望多久,半月后的一个意外给了他惊喜。

李必的信期提前了。

本来两人还坐在一起吃饭,好好地说着话,李必突然身子一软就往下倒,幸好张小敬眼疾手快把人捞住了。

紧接着就闻到一阵清淡的梨花香气。

张小敬看着怀里面脸红透了的人,有些发愣。

还是檀棋反应快,马上遣退了周围伺候的人,下人们也懂事,立马低着头出去,不敢再进院子。

檀棋又回过头来看这两个人,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把张小敬也撵出去。思虑了一会儿,檀棋还是咬咬牙,自己退出去了。

“张小敬”李必越来越难受,伸手去够张小敬的脖子:“有些热。”

张小敬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李必一眼,一把把人抱起来,快步回了卧房。

怀里的人因为不舒服,不停地扭动,弄得张小敬也难受,他忍着心里的火,轻轻地把李必放在床上。

李必像是发热把脑子烧糊涂了,一直往张小敬身边凑。

张小敬按住他作乱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

“小狐狸,看清楚,认得清人么?”

李必被制住,动弹不得,委屈地瘪嘴:“张小敬,你轻点。”

张小敬看着面前噘着嘴,红着眼睛的李必,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终于断了。

26、

整整一日,李必都没能出了房门。

张小敬食髓知味,把人按着不停地折腾,最后终于被恼羞成怒的李必踢下了床。

李必刚结了契,又一天一夜没休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也顾不得害羞了,让檀棋传了膳食,送到房里来。

檀棋是个未出嫁的,都不敢往房里细看,把饭食放下就赶紧领着下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