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咂了咂嘴,静雄回过身来,把视线重新投放在阳台惨白的瓷砖上:“我听不太懂这些东西,你就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那该死的跳蚤会变成这样啊。”

隔着遥远的空间,静雄看不见新罗的一举一动,而此时,那名叫岸谷新罗的密医,正坐在自家的沙发上,表情凝重地如同生死谈判一般,这种表情鲜少地出现在新罗的脸上,所以没人知道这幅表情代表了什么。

塞尔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根本不存在的头,坐在了自家爱人的身旁。

新罗渐渐地握紧了手机,听着耳旁电话那头传来的被压抑着的粗重的呼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静雄你居然在问为什么呢,难得见你这么关心临也。”

“你别废话,而且我才不是关心那家伙,那家伙犯病时把我刺得满身是血,要是不弄清楚个原因我说不准就忍不住要杀了他啊。”

一长串的句子透过听筒传出,也正是这样,新罗听不出嘈杂的电话中对面男人话语中的任何感情。他突然微微扬起嘴角,侧过身子,看着毫无情绪的无头爱人,开了口:“你要问为什么……”

“就因为他,是折原临也啊。”

世界上有一种荣誉之高的奖项,名字叫做奥斯卡最佳演员奖。

在挂了电话之后,蜷缩在沙发上笑成一团的岸谷新罗,满脑子都在设想自己登上领奖台的那个瞬间。无头妖精周身散发出的无奈气息从一开始接电话起没变过,在看着沙发上那人不安分的手得寸进尺地摸上自己的大腿时,她毫不留情地一拳便招呼上去。

--我真是同情静雄

杜拉罕将自己的内心实体化在了冰冷的机器上。

新罗抹掉了笑出的眼泪,一个劲地蹭上了塞尔提的身体:“别说地这么冷淡嘛,我可是给池袋和新宿带来了无限的安宁呢。”新罗说着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塞尔提的胸前,“啊,真想看看静雄现在严肃的表情啊。”语气中满满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