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喻文州应了一声,然后凑得更近些。
黄少天的吻像他的性格,带着永远抹不去的侵略性,当欲望过了头,尽头便是精神最亲密的接触,他咬着喻文州的嘴唇攻城掠地,恨不得在他口腔里环游一圈,将一切标记为“黄少天所有”。
“你闹够了?”唇分,喻文州捏捏他的耳朵,“嗯?走,洗澡了。”
如果黄少天知道喻文州这句“洗澡了”只不过是换个地方把刚刚的事情再做一次,他肯定不会扒着他的脊背要一起洗。
但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他的快感只多不少,很快就又射了一次。他双手抠着浴室瓷砖的缝隙费力地保持着身体平衡,感受到身后来自喻文州更加快速猛烈的撞击,进出之间撩得他身前硬挺起来,他已经比喻文州多泄了一次,却又很快再次勃起。黄少天有点脱力地想,等完事他一定要睡个昏天黑地。
两个人分别射了一次,洗澡的时候黄少天挺尸一样老老实实地靠在浴缸里喘气,死活不出来了,喻文州拿他没办法,穿好了衣服抱着肩膀站在门口看着他。
“等水冷了我自己就爬出去了。”黄少天头一歪,靠在浴缸边缘就要睡觉。
“到床上去睡——”
喻文州话刚说到一半,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黄少天扑腾着从浴缸里逃出来,扯过浴巾赤着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滚到床上:“靠靠靠靠靠靠靠!谁这么闲得来敲门?!”
喻文州走到门口很快又走回来,手里拿着一个中央塔的特殊文件夹。
黄少天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头发湿漉漉的,眨了眨眼睛:“外面谁?”
“来送文件的。”喻文州扬了扬手里的文件,“看来王队在国安拿到了点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