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那个服务员会给白玫瑰编个这么奇怪的花语就是看他脸色太恐怖了给吓的。

“我很喜欢这个项链,和我的耳环很配,都是银色的,”我摸他的背给他顺毛,“花语这个东西是死的,但人的心意是活的,我就很喜欢你说的顺遂平安这个含义。”

他被顺好了毛:“你喜欢就好。”

我用手拨着这个小吊坠问他:“你要走了吗?”

他立马掐我的脸:“什么意思?收了礼物就要赶我走?”

“不是,因为我太喜欢和小胜呆在一起了,所以你要走的话以前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还有,不要掐了,皮肤会变松弛的。”

他松开手,目光不自在地游移:“知道了。”

你知道的究竟是走之前要提前和我说一声还是不能掐我的脸这件事?

看发红的耳廓应该是前者。

“你别老是看我!”察觉到我探究的视线他凶巴巴地回,“快点坐到我的腿上!”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我依言坐上去,他从后面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肩窝处。

“我再呆十五分钟。”爆豪闷声闷气地说。

这样啊,如果这样的话我确实看不见他的表情了。

他那看上去刺刺的榴莲头并不扎手,意外地柔软,蹭到我的脖子有点痒,真是奇怪,也没看见他用发胶固定,这些头发是怎么一根根竖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