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架子上像是一团黑色的阴影,对于凶手而言,这些女人就跟牲畜没有区别,或许更低一等。
仔细数的话,屠宰架上挂着的女性有八个。
绿茵茵的草皮上还有五个,她们跪趴在地上,手掌和双膝着地,黑乎乎的眼眶里流出黑色的眼泪滴在绿色的草皮上,像是血。
她们的脖子上有项圈和牵引绳,五根绳子汇聚在一起被一只苍白有力的大手紧紧拽住,这只手从一旁大房子的正门里伸出来。
正门被我画得很像一张狞笑着张大的嘴巴。
总之这是一幅乱七八糟的画,落笔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等待它风干的过程中我越看越毛,甚至想把它撕了,但同时又有一个想法从我的脑子里冒出来让我打消了这个主意。
爆豪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但睡得并不深,隐约中我听到了门响的声音和水声,接着又是被子被掀开,温热的身体带着潮湿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从后面把我抱住。
“小胜。”我半睁着眼模模糊糊地喊他。
“是我。”
“现在几点了?”
“凌晨一点。”
“好晚哦,”我嘟囔着翻过身和他面对面,“快点睡,好好休息。”
他没出声,我的意识也越发清醒,睁开眼发现他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正亮亮地盯着我,像是盯着猎物。
本能地往后缩了缩:“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