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没有毛会死的,会死的!”她一边叫着一边反抗,我脑袋被她嚷得生疼。
“你给我清醒一点!外面都三十几度了,你穿成这个样子出去是想被热死吗?”
她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兔子没有毛会死的!兔子没有毛会死的!”
最后,她的外套还没解开三个扣子我就累了,我坐在沙发上歇气,我太难了,我真的太难了。
她蜷缩在我的旁边,手抱着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委屈地小声喊:“兔子没有毛会死的。”
好好好,我成坏人了。
之后我又体验了一把众人目光焦点的滋味,往常我都是坐公交车,今天因为带着她只能拦出租车。
一路上,热情的司机还问这个十年前的我是不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我说是啊。
谁又能想到,我和她是比双胞胎更加亲密的关系。
不过这家伙现在是在想些什么?从上车之后就一直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像停止了。
该下车的时候也一直坐在位子上不动,还是我亲自动手把她抱下来的。
比我想象中还要轻,要瘦,就算隔着厚厚的睡衣,我也能感觉得到她孱弱的小身板。
看来我原本的身体状况就不太好。
我脚下生风,发挥自己最大的速度,抱着她冲进咖啡店。
“抱歉,今天早上有事耽搁所以来晚了。”我放下她对矢崎小姐说。
矢崎小姐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奈奈……这个人……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