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就来了一次,之后又被半强迫着穿上婚纱,我正躺着歇气,他就钻到裙摆里面。
“粉色的。”
居然还笑,我羞恼地抬脚去踹他肩膀,被摁住。
被吃掉。
婚纱在胡闹中报废了,我心疼得要死,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很具有纪念意义啊,我还打算好好珍藏一辈子,结果这个混蛋就顾着满足自己的破坏欲,撕得乱七八糟。
这个混蛋。
“不要生气,你要是这么喜欢,我明天又让老太婆去订做一条相同的。”还算有点良心的他正好声好气地安慰我。
我欲哭无泪:“不是这个问题,重要的是纪念意义啊小胜,纪念意义。”
“……我明天找人看看能不能修复。”他乖巧地提出解决办法。
“真的?可是都变成那个破破烂烂的样子了还能复原吗?”我看着地上那团惨不忍睹的东西,觉得这会是一项巨大的工程。
他摸着我的背:“会有办法的,我认识有修复物件个性的人。”
“那好吧。”我心里总算有了点底。
“抱歉。”
我眯着眼睛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听到他说这句话时随口应付他:“没关系,能修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