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微笑。
这也就证明我必须用“正常人”的治疗方法,即打着石膏静养一个多月。
伊路米大概是很少见或者没见过石膏这种东西,非常好奇地盯着看还戳了几下。
我没理他。
他看了看我的表情又戳了几下。
我翻了页。
双双沉默了一会儿,伊路米开口问:“你要不要帮我染指甲。”
“……我手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帮你染指甲, 认真的吗?你要真想染的话让女仆姐姐帮你染吧,泡着的那些丝绵应该还能用。”
我是很认真地在给他建议,他却只是用那双大猫眼盯着我没说话。
“你是不是生气了?”他问。
“我没有。”
“哦。”他低下头在手机上摁来摁去好像是在发信息。
过了几分钟:“你就是生气了。”
我:“?我没有。”
他一本正经:“有人告诉我,女人说没有在生气的时候就是在生气。”
所以你刚刚到底是和谁在发短信。
我还在打腹稿要怎么解释不同女生表达自己的情绪方式也不同时,他又说:“我来给你染指甲。”
“只能染这只手了。”我把右手递出去,又不放心地补充,“你可别再把我这只手给掰折了。”
盛着桃红色凤仙花汁液的玻璃碗被他端过来,里面的丝绵现在是完完全全浸透的状态。
他轻托着我的手,将五小块丝绵慢慢地贴到指甲盖上,动作很稳,和笨手笨脚的我完全不是一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