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弱呢。”
这家伙真的好吵。
我把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咳咳咳。
他不屈不挠地隔着被子戳我的背:“吃过饭就有力气了,有了力气,病就会好。”
伊路米的神逻辑又开始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被他戳得心烦,硬是撑着去吃饭,走路的时候都感觉脚下发飘。
病了是真的什么都吃不下,我裹着一张小毯子坐在座位上小口地喝水,菜只勉强动了一口。
他们一家人沉默地吃着饭,我想去厕所洗把脸清醒一下,刚下椅子走了几步,只觉得自己眼前突然铺开一溜金花,然后黑下来。
伊路米接住走了两步就昏迷的宠物。
隔着被她当做披肩的小毯子,他能感觉到那比以往高很多的体温。
他把宠物抱起来,有些茫然地问:“感冒了要怎么治?”
揍敌客家的猫猫们都很默契地沉默着,毕竟他们这个家族的人还没有谁得过感冒。
最后还是伊路米在外面抓了一个医生来给她治病。医生给宠物量过体温打了吊瓶,还叮嘱醒来之后要给宠物吃很多药。
伊路米在一旁盯着宠物,她总是苍白的脸总算带了点红润,不过是不太健康的红润,睡着的时候偏着头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
伊路米把手放在她的颈动脉上,能感受得到脉搏的跳动。只要轻轻捏一下她就会死,伊路米想。
就像之前只是轻轻捏住她的手都能折,宠物实在是太脆弱了。
她居然能平安无事地活这么多年可真是神奇。
伊路米很喜欢宠物的长相,皮肤白得像雪,鼻梁很挺,嘴唇像花瓣,不笑的时候很冷,笑的时候又像花开。她的笑容感染力很强。
伊路米把手放在宠物的鼻梁上慢慢下滑触到对方柔软花瓣唇,想起之前还亲过这里。
趁着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