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罪魁祸首的那栋房子里依旧没有一点声息。

略显昏暗的房间里,茶色短发的男人站在正中,他的垂着头,额发盖住了他大半张脸,能看到就只有那笔挺的鼻梁和紧抿着的透着一丝薄凉的唇,身上没有半点存在在此处的气息。

阳光照在房间里的光线缓缓移动,他一动不动的站着,不知站了多久,他终于像是活了一般垂在身边的左手颤了一下。

嘶啦

手指张开,已经长在一起的血肉再次被撕开。

掌心再次流出鲜艳的红色,他却熟视无睹的将手伸到面前,一点一点的撕掉黏在手指上的多余的皮肤。

当撕好后,他的掌心也已经恢复过来。

他握了握拳,将手放开,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

已经快下午了,他站在房间里已经站了好几个小时。

将手放下,他转身离开了健身房,并将这扇门牢牢锁住。

心情不好要怎么办?

去发泄出来好了。

此时极端冷静的犀川毫不犹豫的走向大门口。

当他伸手去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嘶啦。

右手的手指伸出,带出了一串血肉。

犀川顿了下。

再次慢慢的一点一点将多余的皮肤撕下放在手心。

望着脚下的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