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砺城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但是他老的时候，真的很可怜，”黄少天怔怔地说，“他什么都没有，他想喝水，只能自己撑着拐杖去倒，他想说话，只能说给自己听。”</p>

“你可以说给我听，”喻文州回握他的手，很温柔地在他耳边说，“我愿意听。”</p>

喻文州吻过他很多次，黄少天从来没有觉得像此刻这样，一个吻让他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眼神不知道该看什么。嘴唇柔软而又温热，落在满是皱纹消瘦的侧脸，那种感觉难以言喻。</p>

“别躲，躲什么？”喻文州揽住他的腰。</p>

“别亲了，都是化妆化的，”黄少天眼睛透亮，“喻文州你看，看我眼睛，是不是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年方二八风华正茂？”</p>

黄少天满嘴跑火车，可是喻文州却一本正经地像是宣誓。</p>

“叶芝有一首非常经典的情诗，叫做《当你老了》。”</p>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p>

and nodd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p>

and slowly read, and drea of the soft look</p>

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p>

how any loved your onts of gd grace</p>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p>

but one an loved the pilgri soul yo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