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要为自己刚刚突如其来有点么性。。骚扰意味的话道歉, 就听得岸边露伴继续说了下去:“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你在洗澡所以看到过你的裸。。体而已!”
“……你他娘的在理直气壮地说什么呢!?”我怒了。
——而且这玩意儿还能不小心么?!你以为是在画漫画么?!
我觉得我以后要少和岸边露伴说话,因为在很多时候我都能被对方给气到。而且问题是只有我被气到,这个男人完全不会反省。
我下次来一定要学会只看漫画不和他说话。
我回到家之后,想了想这几天的经历,还是觉得有些头疼。
现在的情况就是……承太郎先生以为我的父亲是迪奥·布兰度,而实际上乔鲁诺才是。
为了保护乔鲁诺的信息, 我只能背下黑锅假装我的确是……拖延时间等到明年差不多乔鲁诺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再暴露。
我现在只能祈祷承太郎先生把这个保密不告诉仗助了,不然总觉得奇奇怪怪的。按照血缘关系辈分来说仗助是我的侄孙?不过这比和承太郎先生的关系要好一些了,真的计算起来我是承太郎先生的姑外曾祖母了。
……等等!我又不是真的!为什么我在这里真情实感地计算起了这个?!
我叹了口气, 拿出了口袋里的橙色奶嘴,盯着它许久后,拿了链子将其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感觉还是这样子比较保险……放在口袋里总担心被偷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 我原本还想着万一空条承太郎想要来我这里拿dna样本该怎么说,但是出乎意料的,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我在仗助那里套话,对方一如既往, 看样子承太郎先生也没有告诉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