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转头看着这丫头窝着脖子睡觉的样子。

“真是吃了睡，玩了睡。”哪吒嘴上是嫌弃，但是还是轻轻地把她手上的手机拿走，然后扶过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肩上，让苏柚睡得舒服一些。

苏柚也倒是自己会找舒服的地儿，在哪吒的身上蹭了蹭，然后嘟囔了两下，就舒舒服服地枕在哪吒肩头睡了。

哪吒轻笑一声，顺了顺苏柚的头发，然后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更紧地搂在了自己怀里。

坐在一旁杨戬和小清完整地看见这一幕的场景。

小清哼哼了两声，便扭过头去，没再看这一副小年轻谈恋爱的场景。

杨戬倒是没有啥反应，只垂了垂眼眸:“她……应该不是你心中的主人了吧？”

他听过老辈的神仙提起过曾师祖，于穹顶之上，踏光而行，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如今的苏柚，虽然身负创始灵气，但怎么看怎么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小女生，与传说中的曾师祖可谓是相差甚远。

没想到杨戬突然问这个，小清愣了一下，然后脸色变了，从单纯得如白纸般变成如冰锥一样，仿佛可以刺透人心:“不管她是不是以前的他，但是她是我念了亿万年的人，你……懂吗？”

谁也不知道小清这亿万年来经历了什么，甚至小清自己也忘了，但是他只记得，他很孤独，换过一个又一个主人，唯一想着的，始终只是那个最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