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价还价中,奶爸老张勉强同意了视频会议和在家办公,但是出差是不可能的,这半年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被他宠得无法无天,用我三叔的话说就是他很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想娶我这样的媳妇回家当祖宗供着,我现在的智商顶多九岁。

他肯定不明白了,因为他到现在都没有媳妇,个老光棍。还好意思说我,他连我这样的媳妇都娶不到。

和我不同,崽崽各方面来说都是天使宝宝,只是晚上总要喝一次夜奶,一点多的样子,喝完基本都能睡到天亮。

这一顿我从来没有起来过,保姆阿姨也没有,倒不是她不愿意,而是老张并不打算把这个责任分担给别人,凡事都亲力亲为,毕竟保姆阿姨还有操持家族,睡眠很重要。

他的动作大部分时间都是轻轻的,不会吵醒我,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我喝水喝太多了,硬生生憋醒,结果发现他不在,立刻就委屈到哭出来,越想越觉得伤心难过,我半夜起来居然看不到老公,这还是人过得日子吗。

“怎么了?”张起灵回来,看到我屯着被子在哼唧,伸手过来抱我,用拇指擦掉我脸上的眼泪,问道。

我就道:“我想去厕所,但是厕所好黑。”

其实有小夜灯根本不黑,但是我就是觉得黑,他不在得时候哪里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