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错了……”降谷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一只手拽住白石,另一手死命掐着自己维持清醒。“这并不是修正错误……强行关上的门,还会再被打开……”
“不要再阻止我了,降谷君。你更需要考虑你自己的安危。”
白石的话音夹杂着越来越大的呼啸,起先降谷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随后,当他被药物作用而迟缓的大脑辨别出那是直升机降落的轰鸣时,新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他身后。后领被一股力量粗暴地揪住,降谷被迫松开了白石,头向上仰起,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好久不见了,波本。”琴酒森森一笑。
也许是光线阴暗的关系,也许是逃亡生活的折磨,琴酒脸颊深陷,显得比以前更加阴沉瘦削,但眼中冰冷的亮光仍一如既往。男人轻易制住了降谷微弱的挣扎,视线移开,向大臣略一致意。
“你竟然遵守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这让我很惊讶。”
“其实我反悔了。”面对黑衣组织最后的逃犯,白石直言不讳。“我临时给降谷君放了假,本以为这样能让他离开,好教你扑个空。”
琴酒冷哼。“老头子,你不该管这些闲事。”
“也许吧!但我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撕毁与你的交易,我会被愤怒的你杀死。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句话让银发的杀手露出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