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最近的海鲜商店在哪里?我赶时间。”

大脑极度恐惧的逃犯完全不明白对面的fbi王牌在问什么,举着匕首嚎叫着猛冲过来。赤井对着他膝盖来了一枪,又问:“最近的海鲜店在哪里?”

“卡迈尔,人交给你了。”一分钟后,赶到的卡迈尔探员看到倒在地上的两名组织残党,以及已经准备离开现场的赤井。两腿被打断的那个犯人表情十分惊恐,据说在后来审讯的时候这个人一直反复念叨着他不知道什么海鲜店,让卡迈尔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降谷坐在餐厅的桌旁,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抬眼看墙上的表。

屋子里太静,让他感到空缺。都是赤井的错。如果火上炖着什么东西的话,此刻应当就能听到令人安心的煮物的咕嘟咕嘟声。

20分钟还没到吗……

他闭上眼睛,手指哒哒轻击桌面。降谷依然不习惯这种等待,正如他仍未习惯回归降谷零的身份与名字。“最难的不是学习和平,而是相信和平。”他记得赤井曾这样对他说过,在那时候他还叫做安室透,同时也叫做波本。

如今,安室透和波本都已不复存在,却好像他的一部分生活也随之消失了。

只作为降谷零而和赤井一起生活下去,他能做到吗?

这样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