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的半分也没学到。”三日月说。
我听到他说这个,努力地用袖子胡乱地擦着眼泪,强行憋住自己的声音。
“你这未免太苛刻了吧?”鹤丸拍着我的背说,“再怎么说,主君他……”
“阳子。”真也大人少有地叫我的名字。
我看着竹帘里面那个隐约躺着的人影,紧张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服说:“是。”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啊……”真也大人喟叹着,“可是我还是要相信你——你的坚强,你的勇敢,你的坦诚和热情会帮助你熬过去的。千万不要丢了这些东西……”
“爷……爷爷?”我感觉到他说这话十分费力,同时又觉得相当奇怪,“我……”
“……所以一定要……”真也大人的身影有些扭曲了。
我看得不是特别真切,加上外头蒙蒙的光亮,加上偶尔吹来的凉风掀起的竹帘,里面的人倒显得格外模糊。
“……熬过去……”
真也大人的声音如同不再走动的秒针一样,戛然而止。
“爷……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