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一个吧。”

韩信把冰袋往茶几上一放，忽然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递到他跟前。

李白应声微昂起头，男人的手修长而筋骨分明，攥着两张卡片一样的东西。

“……”

“把它抽出来翻开。”

得到允许后，李白照做着随意选中左边。卡片的另一面印着熟悉的字体，一看就知道出自韩信亲笔。

“温柔地”

“是什么？”男人腾出另一只手摊开，“我看看。”

客厅里沉默了三秒，末了只听见对方轻声笑笑。

“既然你抽中了这张，那么这几天我就温柔地来了。好了，吃饭吧。”男人看了眼冰袋，“我去拿餐具，一次性的不卫生。”

韩信刚转身就感觉有人拽住了自己的衣襟，

李白小心翼翼地攥住他衣襟的一角，昏暗灯光下更显双颊泛红，他的双眸轻颤，欲言又止。

“嗯？”

低音炮稍稍拉长尾音后成了烟嗓，一个字都能让李白觉得抓心挠肝。

“可以……再抽一次吗？”

意图很明显了，他想要韩信粗暴地对自己，并不想要温柔的。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就已经用过自己还是新手的借口，仅仅进行了些许浅尝辄止的小手段，说实话，自己完全无法满足。

甚至，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也是另有企图。不成文规定中，宠物就应该听话、顺从，绝对服从主人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