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ty的筛选系统真是越来越低廉了,”整理完毕,韩信慢悠悠走回客厅,“什么奇葩都能遇到。”

“罢了罢了,不提也罢。”同事痛苦地摆了摆手,“让我逃避会儿现实吧,回去还得面对她那张索命的脸,我的天哪,就这两天处下来,我都想出钱赞助她去做个纠正手术了,她这整的得算医疗事故吧?……诶对了,你家的宠物呢?快牵出来遛遛,给哥们瞧个。”

“……”韩信单手起瓶盖的动作一顿,沉默半晌,缓缓道:“喝你的酒,别想了。”

“怎么?想养成私奴啊?”同事瞬间满脸八卦,“这才多久占有欲就那么强了,少见。”

“我们约定的调教场所本就是没有其他人,确保绝对的私密与尊重,今天我带你回来已经算是破例。”

“得得得,”同事立马懂得自己话里有话,“我闭嘴,您别赶我走,我不看了。谁还稀罕似的,老子可是钢筋直男,不是美女我还不看。”

经由同事这么一提,韩信最终还是坐不住了。

“我进去一趟,你把外带拆了摆好,”一步三回头,“不要一次性餐具,不干净。”

“知道了知道了!”

韩信进来的时候,正好是李白饱受尿意与射意双重折磨至意识模糊的时候,他紧紧夹着腿,在笼子里缩成一团,低声的啜泣似有似无。

男人打开笼子,命令道:“出来。”

李白于是颤颤巍巍地爬出去跪在他面前,憋得通红的脸上挂有泪痕,然而看见韩信如此严肃,却又忽然不敢说出口。

“我……啊!……不要……别……!”

男人竟然弯腰将他抱起来,保持着给孩子把尿的姿势一路走进浴室,暂时解开他玉茎上的束缚,抚摸一把撑得红紫的勃起,“给你一分钟。”

李白羞愤欲死地低下头,争分夺秒地想发泄,却又由于被束缚了太久,再加上被人用这种姿势抱着,自尊心作祟地压倒了生理本能,他顿时又急又气,忍不住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