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一副看不懂布鲁斯意思的样子，带着微笑向布鲁斯说道：“韦恩先生，我只是慕名想跟你谈谈，叫我林肯就好。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称呼你的名字？”

“当然……”布鲁斯笑着说道，“没有！”

布鲁西宝贝对待美女一向还算绅士，但他可不是什么社交上的乖乖仔——谨守所谓的社交礼仪。正相反，在社交方面，他甚至有一些类似于托尼的任性。

一个没有政治目的与利益诉求的富豪，如果在社交上表现得不论对谁都彬彬有礼，那就有些失去个性了。

“我现在不想和一个男人交谈，可以让一让吗，你挡到美丽的女士了。”说完，他还向先前搭讪的女生眨了眨眼，对方捂嘴笑了。

林肯·马奇没有想到布鲁斯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他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脸色，毕竟这可是布鲁斯·韦恩，亏欠了自己的人。

他有些僵硬的笑了笑，“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布鲁斯对着美女做出了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然后就继续他们先前的交谈。

在心里，布鲁斯却暗暗记住了林肯·马奇这个人。他总觉得对方面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而且他从对方身上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熟悉而又陌生。

阿卡姆精神病院内。

对于电视中播放的关于恢复死刑的表决，绝大多数人都并不关心，毕竟哪怕真的恢复了死刑，也不可能执行到精神病人身上。

唯独一个画着小丑妆或者说脸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丑的人目光炯炯的盯着电视。他看的并不是市长或是其他人，他的目光只有在布鲁斯·韦恩出现的时候才会专注甚至狂热的盯着。

作为恢复死刑的提出者以及哥谭著名的布鲁西宝贝，镜头格外偏爱他，在没有特殊事情时，总是时不时的扫向他。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可小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当年出现在那个小报上的背影。

身形是会变的，但给人的感觉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