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了之后,底下还有人问张云雷的伤怎么样了,师父赶紧说了两句。

“小辫儿那条命啊,可是一个人给拉回来的!我们家这闺女儿,那力气可挺大!一百多斤的人,说拽多长时间拽多长时间,是不是,辫儿?”

“可不是,以后谁娶了可得小心点!”辫儿哥站起来走到麦克前面说道。气的我差点拿起桌上的扇子要契过去。

底下的观众叫着让辫儿哥也唱一个,辫儿哥让不过,唱了一曲《探清水河》,就被九郎哥扶着回去了。

最后一曲《大实话》,师父在前面唱,我们在后面合着苏,烧饼哥使了个坏,在合苏的时候,我们几个突然加大了合苏的音量,吓了师父一跳!

一场封箱的结束,也标志了这一年的工作告一段落了!我也在德云社三个年头了!

☆、在阿陶家过年

封箱之后就是过年了,往年都是在玫瑰园过年,今年也不例外。不过因为辫儿哥出了一些事,所以年前,辫儿哥的父母就到了,虽然之前在病房前就见过了,但是这一次见到我,还是拉着我的手说谢谢。我赶紧让两位坐下,看着旁边的大林,一把把人拉到厨房。

“大林哥,你管辫儿哥父母叫什么?”

“噗,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叫什么?咱们德云社的辈分全乱在他身上了!”大林哥笑着说:“按理说你是于老师的干闺女,不用随我们的辈分叫,不过你又是我妈的徒弟,我爸的儿徒,好家伙!你这辈分也挺乱!”

我扶了扶额,叹了口气:“可不是,所以叫什么我也很头疼啊!按师娘这边,我得叫辫儿哥小师叔,按照师父这边,我是叫他大师兄,按照于老师和师父儿徒的辈分,我的叫他小舅舅,这辈分也太乱了点吧!”

“我看哪,你还是叫伯伯伯母吧!”

“我无所谓,你不觉得被占便宜了就行!”

“边切!”大林哥说完就把我推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