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哥郑重地点了点头,就和小四改底,该包袱去了,亏了排的是他俩,自小的默契,还能多圆一会。

就这么演着演着,孟哥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打电话就说在路上,快到了。我们急得不行,台上烧饼哥的包袱都快说破天了。

终于车到了,我们一帮人赶紧过去把人扶下来,结果于大爷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已经晕的不行了,又是灌水又是催吐的,折腾了半天。

我到了后台给小四哥使了个手势,人到了,再坚持半个小时。

烧饼哥一个猜灯谜,说成了猜·对春联·规矩论·礼仪漫谈·灯谜。里外里快一个多小时了。

好不容易大爷下了车,换了大褂,就和师父上台了。

师父看于老师状态,虽说是生气,但是也知道,这气不能带到台上,底下做的都是衣食父母,都是捧我们的,该说的相声还得说。

“这人啊!一生气,这个状态啊!”我们在后台一个接一个的紧张的看着台上,说的是老段《汾河湾》,但是这么于大爷明显是下意识捧哏啊,根本不往下带节奏!

“你这是干吗啊?你要飞啊?”

“你才要飞!你你你,你才愤怒的小鸟!”师父看这捧哏不往下带节奏,不由得开始急了。

于大爷虽说喝多了,但是该捧得地方还都能捧到位,可是到了唱的时候,大爷一句“马来……”吓得师父差点没坐到地上。

孟哥在我身后倒抽了一口凉气,“丫头,大爷唱错了吧?”

“古城会的词,干爹肯定懵着呢!”我咬了咬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