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他俩谁亲谁?再说了,小辫儿那身子骨,丫头把他撂地上之后在台上再把人拼起来?”陶阳哥也抱起胳膊,挑眉问道。
“陶云圣!你是不是来搅局的?!”饼哥气的差点要爆粗口。
“饼哥,这回知道为啥我们两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包袱了吧!”我摊了摊手,无奈的笑道。
“最后一个,要是再不同意我也不管了!”饼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相面》?《相面》总行了吧!没有亲,没有抱,没有伦理哏,还能加上看手相!”
“等等!”没等陶阳哥要开口拒绝,我就一把捂住他的嘴,笑着说:“没问题!还是我们饼哥有才学!”
好不容易把饼哥送走了,我才松开手。
“哥哥!咱就定《相面》吧!这包袱没什么伦理哏,还好往里加东西!”我笑眯眯的看着陶阳哥,放柔了声音说道。
“行吧!”陶阳哥皱着眉想了半天,这才点头同意了。
其实我和饼哥也算是占了陶阳哥对《相面》这个包袱不熟的便宜,要是让陶阳哥知道这包袱里得摸脸摸手的,估计还是得不同意!
说实在的,自打我和陶阳哥在一起之后,和其他人搭档说什么,陶阳哥都不怎么在意,上回在剧社和夏一凡唱《四郎探母》的时候,也是没少接触的!怎么到了辫儿哥这儿,陶阳哥反应这么大?
虽然没想通,但是该对的活儿还是要对的。也赶着麒麟剧社最近有演出,所以一直到辫儿哥专场前,陶阳哥都没正儿八经的看过我和辫儿哥的整本活儿。
等到专场那天,我们早早地到了后台,反复敲定一会儿的台词,毕竟是头一次搭档,我和九郎哥的捧哏风格又不一样。所以很多地方的包袱都得换一种翻法。
攒底之前的是九龄哥和九龙哥的《口吐莲花》,等到他俩说完了,也就轮到我和辫儿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