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秦霄贤今天这种开场就把自己的活儿给刨了的,画叉是逃不掉了。
要是上台前喝酒、刨底下演员的活儿,或者压根就憋着坏的,第一次警告,第二次打回传习社重修,第三次直接开除了。
和栾哥想了这些个考核的措施,为的也不是别的,只是想让社里有些规章制度,毕竟人也多了,要管的事情也多了。
能单独压活儿的基本上都是有工资拿的,想那些还需要跟在别人身后学的,但是能上场的,也就是只提供食宿,要是还在传习社跟着老先生学本事的,就是要象征性的收些学费了。
好在现在成型的角儿也多了,社里也就不怎么招人了,我和栾哥也都能松快松快了!
秦霄贤今天说岔了活儿,生怕我下台揍他,所以还没等现场就要跑,要不是晚上孟哥要返场,只怕这人就要跑了!
不过返场的时候,秦霄贤到底也没逃过唱一曲的命运,还是被压在话筒前,唱了一首歌。
啧,命运哟!
☆、白切黑
帮着七队串了两次场之后,我就又恢复了在书房苦读的日子。相声演员没有什么假期,反正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成名的角儿除了商演之外,大多数都是忙着队里的事儿;小园子的底角儿每天基本上都得上一场,不然今天的票就不好卖;学徒虽然能捞着几天休息,但是休息多了也赚不着钱。
这么一算,社里最闲的还的是我!
一帮大老爷们,白天对对活儿,下午演演出,每周一能休个息,就这工作,能找到对象就怪了!
算了算了,我操这个心干嘛?
一时间的恍惚,已经思绪万千了,我急忙凝回心神,低头接着看我手里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