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样无法被世间俗物左右,所坚守的道路上,一切坎坷荆棘都是虚妄。他们同样疯狂到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夙愿,可以斩断任何羁绊,就算走到最后仅剩自己一人,也会化孤寂为执拗的外壳,任凭自己继续疯狂。

柱间说的没错,他是自己的“责任”。

南贺川边初见时,那个留着西瓜头的少年,还是一个因战争带来的失去而迷茫不甘的孩子。肯定了他对和平的奢望的人,就是那时另一个在河边打水漂的男孩。

一个叫宇智波斑的“疯子”。

他们怀着常人觉得无法理喻的梦想,终立于忍界巅峰,成为可以左右一个时代的人物。

到最后,疯子的梦也破碎了。

宇智波斑不清楚自己究竟报以何种情绪回忆着过往的种种,纷杂的思绪逐渐在眼前男人平和温暖的视线下消散。

“柱间,你确实是我的‘责任’。”

“所以,这样的你,这样的我,再亲密也不过分吧。”

“那,你不该说些什么吗?”

斑注视着柱间,他等着男人说出一直以来的愿望。

千手柱间却忽然觉得胸口发闷,眼前略带笑意的面容让他有些许恍惚。从未有过的酸涩与鼓胀充斥着胸腔,他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张了张嘴,他终于说出那句梦中无数次演练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