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眼睛四处张望着,再看到他时仿佛有星光在其中闪过。
夏日的艳阳下,他的兄长笑容灿烂的对他挥舞着手臂,白嫩的脸庞被阳光照的虚幻透明。
没人可以伤害你。
体育祭之后的第二天亚图姆就请假了,理由是身体不适。
老师还以为是体育祭的时候伤到了,单独把游戏叫到办公室询问了好久,只有游戏知道其实亚图姆是发情期到了。
在游戏的印象里,alpha的发情期都没什么反应,像亚图姆这种需要请假在家休息的还是头一次遇到。
晚上洗过澡后游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实在是好奇的厉害。
对于一个都高中了还没有分化的人来说,他实在是对第二性别分化后的事情好奇。
“亚图姆?你睡了吗?”
发现亚图姆卧室房门没有关紧,游戏扒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问道。
“游戏?”
漆黑的卧室里传来亚图姆的声音,游戏稍稍推开门,就看到只有床上有一点光亮,亚图姆斯湖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
溜进亚图姆的卧室,游戏来到床边蹲在靠近亚图姆脑袋的地方扒着床单,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可以看到亚图姆脸色有些红。
“你发烧了?”
“没有,只是发情期体温升高而已。”
亚图姆话音刚落,游戏的手就贴上了他的额头,滚烫的热度让游戏迅速把手收了回来:“好烫啊。”
“alpha发情期都像你这样吗?”游戏扒着床单坐在地上,因为铺了地毯,亚图姆倒也不担心他着凉。
“嗯,都这样。”亚图姆侧过身撑着头看着游戏,他把手机屏幕亮的时间延长,扔在俩人中间充当光源,手机的光亮刚好只能照亮两个人的脸。
安静的夜晚,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在床下的状态,恍惚间让亚图姆想到了小时候的场景。
他记得那时也是这样,只不过躺在床上的人是游戏。
因为发烧,老管家不允许他去看游戏,夜里他就偷偷溜进游戏的房间看他,结果第二天他就光荣感冒被老管家训了一顿,想到这亚图姆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我看其他人发情期也照常来学校上课的。”
“那是他们吃药了。”
“你没吃吗?”
“吃了,只是最近药效不佳。”为什么药效不加,亚图姆没做特别解释,游戏大概猜可能是之前绑匪给亚图姆注射的那个药有一定副作用还没消退吧。
“发情期是什么感觉?”下巴搭在床边,游戏好奇的问道。
亚图姆愣了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游戏就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发情期你都是怎么度过的?”
游戏想问的问题太多了,他实在是好奇的厉害。亚图姆在床上调整了个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些,然后耐心的回答游戏一个又一个问题。
也不知道两个人聊了多久,游戏隐约察觉到亚图姆的情绪慢慢变得有些糟糕,许是被问烦了,亚图姆忽而皱眉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
发情期会让人耐心减少吗?
念头在心底一闪而过,游戏双手合十一脸认真道:“最后一个问题!真的就再问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