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诚挑了挑眉:“谢家那小子,与保宁侯府的嫡女私下走的很近。这两家要是联姻了,以后大哥哪里会压制保宁侯府。”
三皇子想了想道:“二哥所言,可是他们几人一同玩乐之事?此事宫里人尽皆知,别说五弟和荔容堂妹皆在,连贴身服侍的宫女太监,每回都有一二十个,算不得什么私下走得近。”
萧诚见他不信,就继续冷笑着抖搂自己得来的消息:“五弟身边一个贴身服侍的小太监,犯了错叫我拿住了,为了活命就供出这件事来。”
“说他们两人经常私下说话,谢翎还送过许多东西给那商氏女。”
“此番来了潼山,各处人手都疏少,你说他们能不私自见面?”
萧诺越听脸色越凝重:“二哥的意思,难道是?”
“呵,宫闱之中由不得他们如此不知检点!当然要引人去拿了他们私下相见的把柄!看商家还有什么脸出门做人!且经此一事,他们两家再想联姻却不能了。”
二皇子也知道,谢翎跟商婵婵又不会在宫闱内就闹出什么首尾来,顶多是私下见一见,便是带人去抓,也不能定罪。
然时人重视名节,如果有些捕风捉影的“绯闻”闹出来,那宁可让姑娘出家,也不能再嫁那人,否则岂不是落实了这个私情的传闻。
三皇子不想这回二皇子要搞个大事,都不止是告状了!
不由手心都是冷汗,开口道:“二哥,保宁侯府可不好惹。女儿家的闺名最重要,你拿这个做文章,只怕保宁侯要发疯,到时候二哥如何是好?”
平时,保宁侯父子行事可以说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