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庞元英看完信,把信就丢在了地上,打了个哈欠。
青枫却挺气愤,“公子,南康郡王他可在信上骂您了,还诅咒您,好恶毒的话都说出来了,公子竟然不气?属下好气,想暴打他一顿,撕烂他的嘴!”
庞元英一脸蔑视。
“不算什么。”
青枫是没见识过键盘侠,不然真会被气死。赵惟能这封信搁现代就只能算个屁,连挠痒痒都不够。骂人、诅咒祖宗十八代那都算轻的,把照片弄成遗像,追着私家车直门不要命地往车上撞,那才叫真凶残。
做名人总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今他庞太师之子,享受颇高的福利,受这点东西根本不算什么。
庞元英不挂心。
青枫气了会儿,见自家公子真不介怀,他渐渐也放下了。
白玉堂拿着玉壶酒进门,一脚踩到了地上的信。他问了句怎么了,就顺手就把信拾起来。扫一眼后,白玉堂冷笑不止。
“可笑。”
“是呢,我也觉得他无聊。”庞元英看到白玉堂手里的酒,立刻张罗青枫去拿酒杯,准备两个小菜。
青枫取了器具回来后,小声对二人道:“展护卫刚从院前过去,回房了。”
“叫他一起?”庞元英提议。
白玉堂板着一张脸,轻声一声:“随便。”
庞元英就打发青枫去把展昭请来,三人便围桌而坐,小酌起来。
“这算什么庆贺么?可我记得案子还没破。”展昭笑问。
“非说‘庆祝’话,可以当成庆他逃过一劫了。”白玉堂把信拿给展昭瞧。
展昭看完之后,惊讶看庞元英,“南康郡王竟恨你如此深,看来你们以前到底的积怨有很多。”
“都是过去事。”
庞元英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把话转移到案子上。正好他刚才得到了一些调查结果,便和他们二人讲述。
“张道士在十年前,曾在宋国公府住过一段时间。当年他十五岁入紫宸观,做道士之前曾干过木匠。因悟性高,年少有名,便在二十一岁时被请进宋国公府。”
时间上很吻合,所以我还是很怀疑张道士。”
“时间上吻合是什么意思?”白玉堂追问。
“供三年,养三年,练三年,刚好就九年的时间炼小鬼。他在宋国公府则正好是十年前。”
“十年前出小鬼,再练九年,时间上确实很合了。”白玉堂道。
“宋家在那一年死了一位大小姐,暴毙。高门大户,秘密太多,这位大小姐的死因暂时还没查出来。”庞元英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