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上了榻。

瞥见润玉解开衣衫的动作,芙清了然的红了脸。

润玉一般解自己的衣衫,只有两个目的。

一是:歇息。二是:要她。

芙清果真猜得没错。

少顷,她便衣衫尽褪的坐在了他怀里。

“阿玉…”芙清羞赧的捶了捶润玉的胸口,“昨日不是才……”

润玉轻柔的吻了吻怀中人的唇,宠溺道:“不是我想…是宝宝想…”

男人嘴里的话十分冠冕堂皇,把自己想要的因素撇得一干二净。

芙清羞得想打他,但实在是耐不过他的似水柔情,最后还是缴械投降了。

帷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暧昧的气息也渐渐浓重起来。

芙清扶在润玉的肩头,随着他的进取,微微伏动。

舒适的温热和酥麻让她咬紧唇微喘着。

男人格外温柔,根本没让她使半点力,全程都是他在顺着她,轻柔进取。

他怕压着她的肚子,所以这些日子以来,都是让她坐着,他全程都托着她,稳稳的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