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觉得他又不是古人,到了二十五、六岁结婚才正常。

钟楚这会有些乏了,本想着躺到床上闭目养神,没成想一会竟睡了过去。

等天都黑透了,钟父钟母从陆家回来,听说钟楚一觉睡到天黑,让人把他叫起来用了饭。

晚上宵禁,也没有夜生活。

天一黑下人就把油灯点起来,钟家主屋被灯光照的亮堂堂的,下人们都安安静静站在角落不吱声,只钟母泪眼朦胧的看着钟楚。

“娘,您这是做什么!”钟楚头疼,他对于钟母突然而来的情绪莫名其妙。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确实是如此!

“我儿过两日就去京城了,为娘舍不得你。”钟母抹了抹眼泪,钟父也在一旁频频点头。

……

钟楚无言,扯了扯嘴角。

“不若爹娘同我一起去京城,爹不是说有个结拜兄弟在京城,这次刚好去见见他。娘是京城人氏,这远嫁多年,趁着这次回去探亲。”

“还是我儿子深得我心。”钟母破涕为笑,拉着钟楚的手,哪里还有什么眼泪。

钟楚内心“呵呵”,又跟着钟父钟母话了会家常,这一天才算真正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