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
是柚木司。
“那个是阳月的姐姐还是妹妹啊……是阳月的亲人吧。”柚木司饶有兴致。
他并没有认为她是我。
她也确实不是我。
但是记忆还没有恢复。
还差一点。
我与记忆之间只有一层隔膜了。
亲情的温暖不能打动,爱情的满足不能穿破……割破它所需的,似乎是一种更尖锐、更阴冷、更深刻的情绪。
……
我轻吐一口浊气。
“她能看到阳月你吗?”柚木司问。
应该不能。
“能看到怪异的,只有将死之人和有灵力的人。”我这样回答,心里其实藏着几分恶劣。
柚木司听后一愣,他摸摸自己的脖子,又自己给自己把脉,最后又不可思议又新奇地说:“我快死了吗,阳月?”
“说不定你是身负灵力的特殊人呢。”
柚木司:“……”
柚木司:“可是阿普看不到阳月。”
我一笑,不回答。
实际上我当然是吓他的。
柚木司并不在那两类之中,他是因为我主动与之结缘才能看到怪异的。
我前去少女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