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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只是对你的本性表示适当的怀疑。”叶川泽说道。

“真是不乖的孩子,都怀疑到师父的头上来了,看来是为师平日里太纵容你了。”鸿钧越说语气月低沉含糊,嘴唇含住了叶川泽的耳垂,轻轻的啃咬着,然后伸出舌头温柔的舔弄着。

叶川泽的呼吸猛地一顿,神色有些震惊,显然没有料到鸿钧会有这个举动,回过神来后瞬间就红了脸,耳朵也滚烫通红的好似要被烧熟了。

半响之后,鸿钧放开他的耳朵,一声低沉的笑声,哑声说道:“不管多少次,你的反应还是这么的害羞,脸皮薄的为师都不忍下手了。不过没关系,为师听人说,多做几次习惯就好了。”

“谁说的?”叶川泽咬牙切齿道,随后怒斥道:“荒谬!无稽之谈!”

“嗯?谁说的?让为师好好想想,是谁的呢?”鸿钧语气一本正经地说道,片刻之后,说道:“不记得了。”

“师父!”叶川泽不满地提高嗓音叫道,“你这是诓谁呢?以你的能力,会不记得?你故意耍我玩吧?师父,呵呵……玩弄我是不是很有趣啊?”

鸿钧见他真的动怒了,才语气慢悠悠地说道:“为师突然想起来了,是罗睺说的。”

好你个罗睺!叶川泽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然后一想,不对啊!罗睺何时说过这句话?叶川泽曾和罗睺同进同出同居共寝数千年,自认为是还是比较了解罗睺的性子的,觉得以罗睺的性子来说,不像是会说出这句话的人,于是他目光怀疑地看向鸿钧,问道:“这真的是他说的?”

鸿钧面色不变地说道:“确是他所说,不然你觉得会是谁说的?”

鸿钧的信誉还是很好的,叶川泽一贯是对他很信服的,如今见他如此信誓旦旦地说到,便打消了心里的那丝怀疑,相信了,骂了一声,“罗睺还是一贯的丧心病狂,尽是说些胡话!”

鸿钧闻言不说话,只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叶川泽又在紫霄宫呆了一个时辰,然后才起身离去。鸿钧也没挽留他,没这个必要,自从他们确定道侣关系之后,叶川泽前来紫霄宫的次数便多了起来,不用再像以往一样,需要鸿钧派人前去传唤他前来。对此,鸿钧表示十分满意,这从他最近总是翘起的嘴角便可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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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川泽回到不周山云泽洞没多久,软榻都还没烫热,便听童子来报,冥河老祖前来拜访。叶川泽闻言一愣,这冥河老祖怎会前来拜访。他与冥河老祖并不熟悉,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并无深交。说起来,叶川泽对冥河老祖的感官并不好。究其原因,要牵扯到很久以前的一件往事。

昔日道祖鸿钧紫霄宫讲道,后收徒赐下成圣道基鸿蒙紫气,红云并非是道祖的弟子却得到了一道鸿蒙紫气,也是唯一一个除鸿钧弟子外得到鸿蒙紫气的人。这也引发了后来洪荒众人争夺鸿蒙紫气各自联合出手对付红云的一系列事情,最终的结局便以红云自爆元神身陨道消落幕。后,叶川泽出手救下了红云的一缕残魂,用一滴三光神水滋养残魂,这才使得红云最终存活了下来。如今红云的残魂正在五庄观,其好友镇元子四处奔波寻遍世间妙法,欲替其重塑肉身。

当时出手抢夺红云手上的那道鸿蒙紫气的人中便有冥河老祖,最后逼的红云自爆元神,其中少不了他的一份功劳。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洪荒之中夺宝的事情并不不少见。叶川泽还不至于因为这样,就说冥河老祖人不行。只是,问题在于冥河老祖和红云的私交很好,算是不错的好友。这般暗地里下毒手,抢夺好友的法宝最后逼得他不得不自爆元神,其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这件事情之后,叶川泽便对冥河老祖的感官不好了,不齿他的为人处事,更是不愿意与他打交道,这种不知何时会捅你一刀的好友,还是算了吧!只是今日他前来拜访又是所为何事?叶川泽平日里与冥河老祖没没有多深的来往,想不出他今日前来的目的为何。

“快请冥河老祖进来。”不管心中是如何想,叶川泽面上还是做的滴水不漏,待客有礼,唤看门童子将冥河老祖领了进来。

过了一会,冥河老祖便在童子的领路下走了前来,叶川泽早唤人备下了酒水和器具,坐在软榻上,静候他的到来。冥河老祖一进来,便是一阵笑声,语气显得客气热络地说道:“今日贸然前来打扰道友,还望道友莫要嫌弃!”

“嗯?”鸿钧鼻音上扬,说道:“最后那个字是何意思?你便这么不信任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