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那只是霍克斯一时的错觉。

他害怕那是终究有一天会改变的情感。

他怕终有一天…霍克斯会为了他的乌托邦舍去所有。

“那么，我可以说吗，不要怕。”霍克斯笑弯了眼。

“我在。”

荼毘猛地冲了上去，将霍克斯桎梏在墙壁上，一手支在金发青年的耳侧，经过时还带起了一阵微凉的风。

霍克斯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反抗，而是顺着他的力道贴在墙上，羽翼收拢起来。

然后，金发青年温顺地靠在荼毘的身上，在突发奇想，或是脑子一热的情况之下——说实话，谁会管那么多，毛茸茸的脑袋凑到荼毘的脖颈处，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荼毘微凉的脖颈处舔了舔。

从脖颈一路舔到喉结，在喉结处逗弄了一会，玩着那上下滚动的甲状软骨，待到身上的人气息不稳，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舌头，回味一般舔了舔嘴唇，随后抬眼看向荼毘，像个恶作剧完之后的孩子一样调皮地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我能把你弄热吗？”

他轻轻地说道，呼出的灼热的气息打在荼毘完好的皮肤上，引得他不自觉地战栗和兴奋。

“…我猜你完全可以。”

荼毘吞咽了一下口水，微低头，轻嗅着对方下巴处的胡须，试图从中闻到早上须后水的味道。

“……有点痒…”霍克斯没有动，盯着荼毘黑色的头发，寻找着里面露出来的白色的发根，轻轻地说道，似乎只有气流的声音。

荼毘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霍克斯知道他是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稍微离远了一点，带着少见的浅浅的笑意，说道：“你说如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要是我真的吻了上去，你会怎么做？”

“我不会做什么，因为我知道你是在帮我。但是我会在心里想，你是个变态，但是我喜欢你的眼睛。”

“……好吧，我的错，来别说那么扫兴的话题了，白天的话，你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