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拱手说了句“不送”,然后迈步走进了牢门,伸手一探殷梨亭腕脉,两道白眉立刻皱到了一起:“梨亭,你内脏受损非轻,立刻随为师回山调养。”
殷梨亭急道:“那无缺怎么办?汝阳王世子不怀好意,我怕他……”
张三丰呵呵笑着截口道:“莫慌,这个年轻人身手不错,一定能救他出虎口的。倒是你被巴思拔的龙象功震伤了五脏六腑,若不回去好好调养,恐有性命之忧。”
说完拉起殷梨亭双腕背负在背后,转身朝着牢门外掠去。
殷梨亭虽然心急如焚,却也没胆子违抗师命,兼之身负重伤,即便想救人也是有心无力,只得噤声老实趴在张三丰后背上任由他带自己回武当山。
察罕正将美人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眼角余光却瞥见花无缺神色有异,不由心生警惕,继而眼见花无缺张嘴竟欲咬舌自尽。
察罕做惯欺男霸女之事,性情刚烈的美人也不是没有碰上过,见状忙伸手卸掉了花无缺的下巴,嘿嘿□道:“美人儿,人生苦短,该当及时行乐才对,何必这么想不开呢。本世子保证等你尝过了这滋味,恐怕不但不会再寻短见,还会求着我干你呢!”
说完将花无缺双腿分得更开,低头凑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用力吮吻啃咬着,在那细嫩白皙的肌肤上印出一片片暧昧的青紫痕迹。
花无缺心内对察罕的下流举动抗拒反感到极点,却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愉悦的异样感觉,只觉心中的羞辱委屈愤怒惊恐纠结成一团,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沿着毓秀的脸庞滑下,印出两道蜿蜒的清亮水迹。
察罕低头看着自己在花无缺白嫩的大腿根部印下的无数片暧昧印记,只觉体内欲焰疯狂翻涌,将仅存的一丝理智燃烧殆尽,此刻的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狠狠地贯穿这美丽的少年,进入他,干他,把他撕碎了一口口吞进肚子里,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哀告求饶,让他只为自己呻吟颤抖狂乱失神。
察罕强忍着体内快要炸开的疯狂欲念,伸手自床头柜中翻出一盒润滑用的膏脂,然后褪下衣裤将膏脂涂满自己青筋暴突的狰狞阳、具,正准备抵上身下人身后的销、魂密处,忽听身后一声巨响,有人撞破木门闯了进来。
正文 第 18 章
察罕大惊回头,蓦然看见一道颀长青影挟着一道雪亮剑光闪电般掠了进来。
那道人影快如鬼魅,那道剑光更是光芒似电气势如虹,剑未及体,森寒的剑气便已迫人眉睫!
察罕身为汝阳王世子,自幼也曾追随不少成名高手习武,因此不但练就了一身不错的武功,眼光见识更是十分厉害。
几乎在见到刺客这一剑的同一瞬间,察罕便判断出来人武功极高,当下不由心头狂跳,慌忙连滚带爬地避过那凌厉无匹的一剑,同时放声大呼道:“来人,抓刺客!”
青影一剑落空也未乘胜追击,而是身子一闪来到窗前,猿臂轻舒将浑身赤、裸的花无缺抱在怀中,一面随手扯了半幅床单裹住他不住微微颤抖的身体,一面强忍着胸中滔天怒火伸手为花无缺将被卸掉的下巴重新托上,柔声问道:“无缺,你还好?”
花无缺看清来人正是杨逍,顿觉一股强烈的酸楚委屈涌上心头,当即眼眶一热,两行热泪险些夺眶而出,却被他硬生生忍住,低声说道:“我没事,只是穴道被制。”
杨逍刚刚闯进房间时已经将屋内情景尽收眼底,因此大略清楚察罕尚未来得及侵犯花无缺,不过肯定没少轻薄猥亵于他。想到自己无比珍视的人竟然被这个登徒浪子扒光了衣衫肆意轻薄,不知受了多少羞辱委屈,杨逍顿时怒发冲冠双目发赤,立即转头看向察罕,却见他趁着自己注意力集中在花无缺身上时已经捞了一件长衫匆忙套在身上,正悄悄沿着墙角往外溜。
杨逍怎容他逃脱,当即暴喝一声:“哪里走!?”同时脚尖一点飞身前掠,手中长剑化作千万条银蛇罩向察罕周身大穴。
察罕听见身后利刃破空之声尖锐迅猛,猜想对方定然用了极其狠辣的招数来对付自己,额头上顿时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仓促间也顾不得形象,慌忙使出‘就地十八滚’来,狼狈至极地在地上连滚了数尺远,这才勉强避开身后那雷霆一剑。
然后他手足并用地爬起身来,一面撞开房门头也不回地施展轻功拼命朝前飞奔,一面扯开喉咙大喊“抓刺客”。
杨逍痛恨他染指自己心爱之人,决意要将其斩于剑下,当即施展轻功衔尾追出,右手长剑幻作一片雪亮寒光直刺察罕后心七处大穴。
张三丰拱手说了句“不送”,然后迈步走进了牢门,伸手一探殷梨亭腕脉,两道白眉立刻皱到了一起:“梨亭,你内脏受损非轻,立刻随为师回山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