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蓉闻言面露欣喜之色道:“你真的喜欢我?”
杨逍点点头,一张俊脸上表情真挚无比:“千真万确。”
姚秋蓉立刻道:“那你说一声‘我爱你’来听听。”
杨逍心道:只要你肯放了我,别说一句,就是说一百句也没问题,反正老子打从三岁起就开始说谎骗人,这十几年来说谎说了至少几千次,也不差这一回,于是道:“我说了你就肯放我?”
姚秋蓉正色点头:“是的。”
杨逍立刻用最真诚的声音道:“我爱……你……你干什么?!咳……咳……”
姚秋蓉自杨逍嘴角收回手指,用十分遗憾的口气道:“没有用的,这颗药入口即化,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休想把它给吐出来。”
杨逍做梦都没想到她竟然会趁着自己开口说话时突然把药塞到自己口中,一时不备之下竟然上了个恶当,心中恼火已极,偏偏又发作不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皱着眉头道:“不是说好了不用这个药的么?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姚秋蓉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道:“我有答应过你不给你用药么?”
杨逍仔细回想,发现她好像确实没这么说过,不禁暗自懊恼自己实在太大意了,竟然阴沟里翻船被个初出茅庐的女人算计,不过事已至此再自责也没用,杨逍只好强压下心头怒火,放低姿态柔声道:“秋蓉,你喜欢对我用药就用,只要是你给的,就算是毒药我也会眉头都不皱地吃下去,谁让我真的喜欢你呢。现在我已经向你表明了心迹,你是不是也该放开我了?”说这话时杨逍被自己恶心出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为了尽快恢复自由离谷去寻找无缺,自己就勉为其难牺牲一次。
姚秋蓉见到杨逍明明满眼焦急懊恼却强自镇定,还不惜放□段对自己软语相求,心知他是为了花无缺才会对自己如此低声下气,心内不由窜起一股无名火来,却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反而笑得一脸妩媚:“现在还不能放你,得过两个时辰,等药效完全发作时才行。”
杨逍闻言顿时怒发冲冠,再也无法伪装下去,怒吼道:“明明说好的,你怎么能骗人?”
姚秋蓉笑得狡黠如狐,柔声道:“刚才你说你爱我不是在骗我吗?难道就只许你骗我,就不许我骗你么?更何况我也不是不放你,只是晚放一小会儿,算不得违背诺言。”
杨逍顿时气结,想到两个时辰后体内药效发作起来,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压制得住,一时间更是心急如焚。
姚秋蓉倒是心情大好,自己一个月的辛苦策划终于初见成效,所有的事情均在自己掌握之中,自己只要耐着性子再等两个时辰,就能彻底收服眼前这个朝思暮想的男子,让他从身体开始一步步沦陷下去,直至无法自拔,最后完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想到这里姚秋蓉用志在必得的目光扫了杨逍一眼道:“我有事先离开一会儿,你先在这里慢慢地享受‘销、魂’发作的滋味儿,待会儿你熬不住时可以大叫出声,到时候我会来解救你的。”
说完她站起身来,风姿优美地离开了静室,只留给杨逍一个潇洒的背影。
杨逍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石床上,只觉一簇小小的火苗自丹田处升起,迅速沿着奇经八脉游遍全身,周身上下仿佛都被那股微弱却不容忽视的火苗撩拨着煎熬着,心底说不出的焦躁难耐,体内最原始的欲、望被一点点挑起,一点点累积,胯、下原本温顺软垂的器官在没有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便开始蠢蠢欲动,很快就肿涨发硬,将裤子顶出一个高高的小帐、篷。
“唔……”杨逍难受得低吟出声,努力想抬起手去纾解一下那已经变成折磨的欲、望,却因为体内麻沸散的作用,手臂麻木毫无感觉,更加无法抬起一分一毫,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体内愈加高涨的欲焰,和那早已肿胀得发疼的器官带来的可怕折磨。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杨逍体内被‘销、魂’挑起的情、欲已经累积到最高点,却苦于没有半点外来的抚慰和刺激,完全得不到丝毫的纾解,从而使得体内那股疯狂欲焰变成了最可怕的酷刑,不住地鞭笞着他的神经。那种感觉逼得杨逍双目发赤,几近疯狂,他甚至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以求解脱,然而只要一想到无缺,那股求死的冲动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逍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只有活着,才能得到最后的胜利,真正的笑到最后。
杨逍勉力压□内狂窜的欲焰,费了好一番挣扎后,终于成功地催动起筋脉中唯一能调动的一点真气去压制体内流窜的欲、焰,这才感觉没有方才那么难捱了。
姚秋蓉闻言面露欣喜之色道:“你真的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