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斐立刻被他那娴熟的挑逗弄得浑身发软气喘吁吁,不自觉地抬起腰身扭动着,被独孤求败握在手中套弄的茎体立刻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独孤求败一面使尽浑身解术讨好着身下人,一面伸手从被褥下的老地方翻出润滑用的药膏,手指一弹将盛药膏的盒盖弹飞,然后用两根手指沾了一大坨,趁着周慕斐沉浸在快感中时伸手轻轻送入他身后。

周慕斐被他侍弄得正爽,忽然感觉到后面微凉,连忙睁开泛着水色的双眼一看,顿时惊醒过来:我勒个去一不留神差点又被独孤小子给阴了!

不行,老子要翻身,老子要雄起,老子要做攻!

周慕斐满怀雄心壮志地爬起来,一把按住独孤求败正待抽送的手,不满地抗议道:“不行,今晚我要做攻,不然就不做了!”

独孤求败看着他那双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浅褐色眸子,只觉体内那股欲火越发狂燃起来,连忙一面毫无诚意地哄着他,一面低头在他脖颈上不住地亲吻着,同时手上的活儿也越发卖力,握住周慕斐茎体的手指灵活地在顶端套弄着,刺激得小孔不住分泌出喜悦的泪水,左手食中二指则一个潜龙入洞直接深入到底,然后细细地拨弄扩张起来。

“唔唔……”周慕斐只觉一阵阵快感从被抚慰的地方直冲入脑,忍不住呻吟出声:“你……混蛋……我要……做……啊啊……”

却是被独孤求败灵巧的指尖有意无意中戳到后方敏感点,周慕斐顿觉被碰触到的地方泛起一阵强烈的酸麻感,后方黏膜一阵快乐地紧缩的同时,被持续刺激的前方也颤巍巍地吐出了积攒许久的白浊。

周慕斐满足地轻吁了口气,高潮过后大脑出现一阵短暂的空白。

独孤求败立刻抓紧时机将手指抽出,然后将周慕斐射出的精华涂抹在自己挺得笔直的硕大上,然后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温暖紧致弹性极好的甬道顺从地包容了那个它已经熟悉的巨物,并且紧紧地挤压着它,宛如一张小嘴般贪婪地吸吮着,顿时使得埋身其中的独孤求败尝到了极致的销魂滋味。

“慕斐,你真的好紧……我简直爱死你了……”独孤求败一面在周慕斐耳边说着各种平日里绝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亲热情话,一面挺动着腰身在身下人体内尽情地冲撞着。

感觉到那个熟悉的大家伙在体内不住地顶弄,周慕斐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被压了,忍不住眼泪汪汪地控诉:“坑爹啊独孤你刚才明明说让我做攻的你这个坏淫嘤嘤嘤嘤……”

这一晚,同样憋了许久没有释放的闷骚攻独孤求败成功变身一夜七次狼,且每次都异乎寻常地持久,从白天一口气折腾到四更天,只把周慕斐干到从原来的欲求不满到后来的连连求饶再到最后的疲倦欲死,直接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独孤求败这才满意地抱着周慕斐抽动了几下,又一次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射进身下人甬道深处,然后温柔地亲了亲周慕斐眉心,这才依依不舍地将软下来的欲望抽出,然后找了块干净的手帕替两人简单地擦拭了身体,又将沾染了无数粘稠液体的床单抽下来换掉,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周慕斐睡了。

翌日清晨。

周慕斐醒来,看着自己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体,以及喝足了两人精华凌乱地躺在地上的床单,只觉连太阳穴都气得突突直跳,没好气地一觉踹醒熟睡中的某位大剑神,开始颐指气使:“你,给我到瀑布边洗床单去,还有咱们这一路积攒的脏衣服,洗不干净今天的早饭就不用吃了!”于是,即使是牛掰哄哄的剑神,在老婆大人起床气发作的时候也只能小媳妇状抱着一大堆脏衣服和床单,老老实实地到瀑布旁边做洗衣工了。

在树上搭的窝里凑合了一夜的小雕儿看着自己的爹爹抱着一大堆脏衣服看似委屈实则眉目舒展心满意足地走远,也大概猜到昨晚自己爸爸反攻又失败了——当然这个不难猜,因为这几年来周慕斐哪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于是机灵的小雕儿也就不赶在这个时候进洞,以免触霉头做了某只万年受的出气筒,而是朝着前方的树林飞去,准备和它的老对手剧毒蟒蛇们展开不死不休的生死搏斗(确切地说是小雕儿单方面猎杀)了。

于是,时间就这样在白天独孤求败练剑,周慕斐陪练,小雕儿打猎;晚上周慕斐反攻,独孤求败反反攻,小雕儿被赶出去睡树杈的过程中一天天度过。

独孤求败自胜过师父后,剑术境界更上一层楼,自创的无招剑法变幻莫测玄妙无方,可破尽天下所有剑术。此后他又依次钻研破刀式、破鞭式、破箭式、破枪式等剑法。因为他已经领悟剑道至理,一理通则百理通,很快便创出了可破天下所有兵器的剑术。

周慕斐立刻被他那娴熟的挑逗弄得浑身发软气喘吁吁,不自觉地抬起腰身扭动着,被独孤求败握在手中套弄的茎体立刻雄赳赳气昂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