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重要的全国大赛她没有来。
两人交流越来越少。
结果直到最后的毕业典礼她也不在场,托了家里的人到学校领毕业证而已。
发给她的短信没回,拨过去的电话是空号,她的住址也已搬家。
留给他的就只剩那封被透明胶带重新粘好的情书。
不过赤司征十郎曾不经意打探到她去了好几个高中的学校。
但是时间都待不长,不是打架就是闹事,她比初中的时候还狂。
最后一个学校是立海大附属高中,同样也是待不够一个月,被学校劝退。
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她的下落,他以为她去出国留学了。
怪不得找不到,没想到她竟然在一个小城镇里的男校。
千代双手抱臂,跺着脚,仰着头鼻孔看人,一副拽得手中有八百万円拽的要上天那样。
她说:“我在不在男校和你有关系吗?”
“有。”
本来千代还有许多要顶他的话,一下子噎在喉咙。
这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回答。
他究竟几个意思?
但是在赤司征十郎即将开口的前一秒,她手握拳头,迅猛出击。
赤司征十郎头不偏不倚,她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脸侧还有一厘米的位置,只是拳头没有如愿砸到墙,而是被他的大掌包裹住了。
千代稍稍撤回,对方以更大的力道不让她挣出。
她说:“对,我们有关系,现在是对手的关系。临上场前,你找对手谈话,是干扰!你想利用这个威胁我想要我输掉比赛是吗,你大可去,随便去,我大不了就再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