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知道谁取笑了西里斯,一定跟他们家没完!”沃尔布加想起当年的难熬,忍不住发起了牢骚,“如果西里斯因此而跟格兰芬多搞在一起,哼!”整死他们!
“反正,我们的儿子赢了格兰芬多这是个事实。格兰芬多哈!”奥赖恩笑了。
“好吧,梅林啊,还不能取笑格兰芬多,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我想,我知道雷的意思了,”奥赖恩止住笑,细细看了一下信,“西里斯可不是个你说什么他就听什么的,唱反调是他的乐趣之一。”
“这倒是……”沃尔布加叹气了,西里斯分到赫奇帕奇都没能让她像现在这样沮丧。这臭脾气真不好对付。
“好了,现在可以写信了,不要写过激的言辞,”眯了一下眼,“那个格兰芬多能平静接受失败的事情么?呵呵~”
“我这就去写信,你——”
“当然要写。”
“我再写信告诉其他人,当然,不会忘了叮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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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雷古勒斯走了没一会儿,赫奇帕奇放学了,组团探望伤员。
男孩都有些英雄情节的,被同龄人崇拜,很有些自豪,如果崇拜者里男女都有的话,那么自尊心自信心必须会得到更大的满足。西里斯龙心大悦,收下了其实看不上眼的比较便宜的慰问品。也难得有耐心听大家翻来覆去说了好多遍的“好棒”“太好了”,最终还是觉得这些人有些呆,傻乎乎的也不算讨人厌,西里斯决定以后多罩着他们一点儿——到底有点儿觉得闷了,渐渐少了耐心。眼珠子一转,拎出来家里寄的东西当回礼,又得了一大堆的赞叹。好歹这回的称赞换了词儿,多了一些对于好东西的评价“这个很贵,很少见”“这个真漂亮”。
赫奇帕奇聒噪起来比格兰芬多只好那么一丁点儿,于是庞弗雷夫人出面了:“如果你们想让你们的英雄早点儿康复,就应该给他充足的休息时间。”
赫奇帕奇作鸟兽散。
空荡荡的病房,有点儿静,西里斯开始怀念没受伤时的热闹了,不过,受个伤赢一场比较还让大家都认可自己的能力,也算值得。只可惜,这个大家不是所有人,最好的朋友还没有任何表示。西里斯伤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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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西里斯伤愈回归,新型扫帚运到,开始教弟弟飞行技巧。同时,詹姆也慢慢不再被同院的人斜视,而是受到邀请,去接受“爱的教育。”
校长办公室里,真诚地谢过校长先生的茶点,并且尝了几口,詹姆静听教导。
“我的孩子,这几天你可不大好。本来,我想你能自己恢复,那就最好不过了,人总要学会自己面对问题。但是,现在看来,你的情况不太乐观。”
詹姆心里酸酸的,被慈祥清澈的蓝眼睛注视着,忽然觉得很委屈,吸吸鼻子,咧开了嘴:“没什么,不就是输了一场球么?”
“你能这么想,那就好,”邓不利多笑了,连带着屋子里仿佛都温暖了几分,“胜利或者失败,都是常有的事情。一时的波折终究难掩坦途。我相信你。”
詹姆用力点头。
“听说,布莱克先生受伤了,严重么?”
“呃……”抬眼看了一下和蔼的校长,詹姆涨红了脸,诚实地摇了摇头,坦诚地承认自己没有去看望过西里斯。
“我认为你有必须去看一下他,你们是朋友,不是么?不要为了小事,而失去一个朋友。”
“是朋友就不要让我这么难做嘛!”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惴惴地看向邓不利多,希望心中最尊敬的校长先生不要责怪。
邓不利多严肃了起来:“去看望一下布莱克先生吧,詹姆。格兰芬多可不是没有风度的人。”
“好吧。”詹姆点头。固然不满意西里斯让自己最近过得不顺,但是对于这个人,詹姆不是那种完全不在意的,不去看望西里斯,只是因为抹不开面子咽不下气,兼之对于格兰芬多输球的不忿。现在有了个台阶下,詹姆还是决定去看望老朋友。唔,用什么话题呢?伤已经好了,拿鼻涕精开刀?不过,要绕开他那个讨厌的弟弟,斯莱特林果然没好人。
“让我知道谁取笑了西里斯,一定跟他们家没完!”沃尔布加想起当年的难熬,忍不住发起了牢骚,“如果西里斯因此而跟格兰芬多搞在一起,哼!”整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