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魏婴要告诉大家一件事,但要求不可以此惩罚思追。
思追苦着一张脸:啊?
魏婴:还有!不许罚你!
蓝湛开始不解,不过也依着魏婴所言,说给大家:魏婴说也不可罚我。
蓝启仁捋了捋胡子:讲吧,不罚。
魏婴:刚才你在雅室时候,我在规训石旁看思追,景仪去给思追送了糕点,现在就在思追怀中。
蓝湛:还有呢?
魏婴咬了咬下唇,有些脸红,明明知道大家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他,还是冲蓝湛招招手:蓝湛,你过来。
蓝湛过去,魏婴覆身到蓝湛耳边:叔父、那个、年轻时候、嗯、应是爱慕我阿娘
蓝湛突然就红了耳朵,下意识的看一眼蓝启仁:此事,不可乱说。
魏婴:没乱说,前几日,你讲学的时候,我在外面溜达看见叔父在写字,一时兴起过去看看写的是阿娘的名字。
蓝湛点头。
青蘅夫人:到底何事?
蓝湛:思追,你怀里可有景仪送的糕点?
思追下意识的护住怀里藏糕点的位置,向后退了一步:我
魏婴:还有袖中的落叶,告诉那傻孩子!我是想让他看蚂蚁洞解闷儿的!不是让他打扫落叶!
蓝湛:你罚跪时,捡起了一片落叶,现在还在袖中。
思追愣愣的看着蓝湛,手伸到袖中掏出落叶放到书案上:那时候父亲应该正在雅室
魏婴催促:还有叔父
蓝湛:魏婴!不可胡闹!
魏婴:每个人都说一些,大家才好信我啊。
青蘅夫人扶着一旁的椅背坐下,即难以置信又惊讶欣喜,噙着眼泪:阿羡!在就好、在、就好。
魏婴如小时候一般走到青蘅夫人身前,跪到地上趴上她的膝盖,淌着眼泪:母亲,阿羡一直都在
蓝湛:母亲,您膝上的泪痕,便是证据。
大家上前,清晰可见青蘅夫人膝上的锦缎被一滴滴眼泪染开。
青蘅夫人用手摩挲着膝盖,止不住的哭着反复念:羡羡、羡羡、羡羡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