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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苦笑了一下,正要说什么,门口忽然传来急促而有规律的敲门声,大抵是在通报事情的重要性。

宫先生把毛巾从秦川身上拿开,起身走到门口,用一门秦川听不懂的外语交流了几句,宫先生的手下似乎很是焦急。

手铐叮当响了几声,秦川利落地翻身坐起来。

宫先生回身看了他一眼,瞳孔乌沉,形状优美的唇线挑出一个微妙的弧度,说不上是愠怒还是期待:“秦老板,希望这件事与你无关。”

否则,宫先生就有理由日他了。

这点他俩都心知肚明。

秦川无奈地叹了口气:“宫老板也太看得起我了。”

宫先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起身出去了,还顺便拿走了屋里所有的布料,连床单和毛巾都没放过,只给秦川留下了身上那条不用手提着就会直接落地的内裤。

如果他准备以这幅尊容出门跑路,别说当妇女之友,就连最寂寞的村里寡妇也会抄起簸箕抽他。

宫先生为防秦川在屋里搞小动作,并没有把门关上,而是把灯关了侧身站在门口和手下交流,顺便从手下手里接过了什么很小的东西。

宫先生这人占有欲强,他碰过的东西别人连看都不许看。屋里拉着窗帘,阻隔了月光,从门口只能借着院落里的灯光看到秦川朦胧的人影,看不清身形,但站起来、走动、下蹲之类的大动作必然会被发现。

这倒是方便了秦川一边偷看屋外的布防一边偷偷解手铐。

手铐钥匙藏在床垫和床板之间,是刚才戴手铐之前从宫先生兜里顺来的,为此他还付出了一块淤青的代价——虽然已经被敢作敢当、有责任心的宫先生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