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赞叹:“还挺押韵,需要我为秦老板打call吗?”
秦川:“……”
宫先生看着秦川那张斯文面庞上的礼貌面具似乎有破裂的倾向,不知为何心情颇好:“开玩笑的。照理说散客从暗河下单就行了,我本人只处理大批量订单;但既然——”
宫先生尾音上扬,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咱们都已经发生过特殊关系了,我就给秦老板打个折,就当是交个朋友。”
秦川沉默半晌,才说:“我记得您普通话挺标准的,能不能别把朋友说得那么像泡友?”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儒雅,但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秦川额角线条有点紧,似乎在强行压制自己抽动的眼角。
宫先生拍了拍秦川的肩,戏谑道:“一夜夫妻百夜恩,秦老板翻脸不认人?”
“……”秦川从牙缝往外挤字,原句奉还:“还挺押韵,需要我为宫老板打call吗?”
宫先生笑出声,半晌才恢复优雅含蓄的表情,郑重地说:“秦老板,舍利的事儿是我心急,没查清楚就委屈您了,我给您道歉。”
说着也不管周围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弯腰给秦川鞠了个满90°的躬:“鹦鹉螺杯是一个朋友送我的收藏品,就送给秦老板当赔罪礼了,也免得别人说秦老板跟我走了一趟最后空手回来。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秦川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诚恳的宫先生,目光如淬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