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无辜地扬起眉梢:“我以为宫先生是故意把那堆手机零件放在我衣服内兜里的。”
宫先生暧昧地眨了眨眼:“我以为秦老板拿走手机是为了回味那段录音。”
秦川:“……”
秦川脸上的微笑面具一秒冻结,宫先生看了心情很好,笑道:“秦老板是准备再联系一次缅甸缉毒警和军警?”
秦川颇为无语地反问:“‘再’字从何而来?”
这个人在死不认账这一点上还真是从一而终、漫天甩锅。
宫先生也不解释:“几次都一样。如果我是秦老板的话,就会告诉缅甸军警派精锐火力去窑矿攻坚。当然,秦老板愿意指引的话也可以让他们派少部分人来酒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令尊算是折在黑桃k手里的吧?”
秦川懒洋洋地勾起唇角:“怎么听起来宫老板和我的前东家不太对付?不是狼狈为奸的长期合作伙伴吗?”
宫先生温文尔雅地回答:“协助警方将犯罪分子追捕归案是每个守法公民义不容辞的责任。另外,我只和秦老板一个人勾搭成奸过。”
秦川差点笑歪在栏杆上,好不容易把下巴安回去、抽搐的嘴角按下去,整理好表情才提醒道:“可您刚刚才和犯罪分子谈了五个亿的生意。”
宫先生无辜地摊开手,如果鲨鱼在的话会发现他和秦川的动作简直非常相似:“可我并不知道我的买家背后是毒枭啊?我和某个政府官员签订了采购合同,我做的可是能开□□的正经生意,我怎么知道这位在职官员挪用公款公章呢?”
秦川佩服地拱了拱手:“滴水不漏啊宫老板,难怪劝我引军警去窑矿,原来是不想耽误自己生意。”
宫先生笑笑:“守法公民也要维持生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