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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的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直接被抛出数米,飞起时好似毫无重量,落地却重重一砸;秦川也猝不及防地被巨大的气浪冲得向前几步扑倒在地!

酒店里,鲨鱼猛地回头看向闻劭和宫先生,然而他俩一个比一个镇定,一个比一个无辜。

三个各怀鬼胎的大佬互相用眼神试探了一下,宫先生似乎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自己的厂子出了事,赶紧拿起手机找其他保镖问情况。

秦川呸呸吐出嘴里的土,哑着嗓子怒骂:“哪个傻哔开的枪!”

近距离开枪的罪魁祸首躺在十米外口吐鲜血,也不知道肋骨断了几根。但秦川显然无心同情他,环视一圈之后大步冲过去揪起他的领子,语气冰冷地像是刀锋贴颈:“在储存炸药的库房内未经允许直接开枪,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出发前才在酒店外被咬过、现在又被炸飞的倒霉鬼被秦川提起来的上半身以诡异的角度弯着,奄奄一息地辩解:“有……有蛇!”

秦川狐疑:“你他妈是不是嗑药嗑出幻觉了?库房这个温度哪来的蛇?”

分工厂的黑衣手下已经训练有素地去清理现场,其中一个领头的戴着手套拿着一截抽皱的蛇皮走过来递给秦川:“他看到的可能是蛇蜕。”

秦川看了一眼,气得简直想把那半死不活的直接一脚踹死。他面部表情还有点扭曲,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塌了一角、还在哐啷哐啷往下砸瓦片的库房,指着废墟吩咐:“保温保湿系统好像炸坏了,赶紧把其他的抢出来挪到你们备用仓库,清点一下损失。有个管道漏水,千万别让剩下的□□受潮。这个人能救就救,救不了拉倒。”

分工厂的黑衣手下应了一声,迅速组织人手办事去了。

宫先生放下电话,皱了皱眉,这个动作出现在他向来缺乏表情的脸上几乎可以解读为他感到匪夷所思了:“我以前怎么没觉得缅甸蛇这么多?”

鲨鱼颇为意外:“又有人被蛇咬了?”

宫先生微微摇头,纳罕道:“这倒不是。闻老板的货大部分已经搬出门了,正在装车,核查库房余量的时候居然发现了蛇蜕,有人没看清就开火了,炸塌了半座房子。他们正在计算我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