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抬手拿过帕子:“里面裹了什么?”

魏婴:“没什么,就是我刚来时候从房上摔下来那次,你给我的镇痛药的瓶子,你不是说亲手绘的嘛,药吃完了我就留下了,后来总受伤,兄长给我送的药我就都放在这里了。”

蓝湛将瓶子攥在手心:“…那么多瓶子,留它作什么。”

魏婴看看蓝湛:“其他的瓶子都很普通呀,这是你亲手绘的,我当然想要留着,你怎么了蓝湛?这有什么问题吗?”

蓝湛看看魏婴,总觉得他应该明白自己,却又觉得他什么都不明白:“无事。”

魏婴拿回瓶子小心翼翼的用帕子裹好:“那我们还下山吗?”

蓝湛反问:“你想去?”

魏婴笑的谄媚:“当然想去,叔父寿宴的饭菜那么清淡,我想去吃好吃的!”

蓝湛起身:“穿件厚衣裳再去。”

魏婴撑着桌子跳起来:“好嘞!二哥哥等会我!我回去换!”

蓝湛叫住他:“穿我的即可。”

魏婴坏笑着回来:“嘿嘿,还是二哥哥疼人呀,知道我再出去一趟冷,怕我冻着不是。”

……两年后……

在彩衣镇大街上啃着枇杷的魏婴紧跑两步:“蓝湛!等等我。”到了蓝湛身侧直接把拿着枇杷的胳膊搭上了蓝湛的肩膀:“你走这么快干嘛?”

蓝湛看看他的手:“手,拿开。”

魏婴把手收回:“哎呀,衣服脏了回去大不了再洗嘛,干嘛这么凶。”

说着一抬头到了两年前二人买帕子的店:“蓝湛!你看门口那个手绣的小老虎可爱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