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眼睫低垂,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终是像是被他这副失神沉沦的模样刺激不行,低喘一声,恶狠狠地咬住了柔软的唇,下身抵着最内里的软肉,狠狠地肏了一下。

魏无羡浑身一震,直接沙着嗓子呜咽了一声,哆嗦着攀住蓝忘机的肩,似是求道:“二哥哥,轻……轻点!”

蓝忘机却是置若罔闻地按着他的腰,将人掀得揉在了松软的被褥里。魏无羡双腿大开地被性器干得瑟瑟发抖,竟是哭得喉口一哽,嗓子都哑了,“轻……啊!”

在树上的百般爱意和千般直白,皆是一点不漏地透过触碰的唇瓣和躯体传入了对方的心尖,仿若被人用手捂在怀中,细细柔柔地亲吻着。

通晓情事的躯体上满是情欲交错的痕迹,松散半掩的黑衫下漏出了雪白发抖的臀尖,泛粉流水的交合处娇弱可怜,随着粗暴干着的动作,从湿润的衣衫下漏出半截紫红的茎身,却又在下一瞬隐入了下摆衣料里,肏得魏无羡腿脚乱蹬,腿心全是蹭到的粘稠湿液和沽滋沽滋插出来的白沫。

魏无羡被肏得晕头转向,总觉得呼吸都要上不来,湿漉漉的睫毛搭在眼下,求饶一般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咽咽,“蓝湛……太……太烫了……”

滚烫的性器烫得温软的穴肉紧紧地绞着,却不同于上面的那张嘴的推拒求饶,反而津津有味地吮着,半点也不舍得放开。

清晰的水声荡在了交合处,按住莹白大腿的手都无声地收紧了些,玉白的手背上爆出些青筋,性器粗暴得像是要将人给肏死在身下般用力。

“蓝……蓝二公子……”魏无羡哪想到自己树上一时嘴快,惹得人狂性大发,受不住地脖颈后仰,声嘶力竭地胡乱道:“你这是私定终身,是……野合——要被浸猪笼的!”

蓝忘机咬着他的喉结,又是狠狠地肏了两下,将人干得呜咽发抖缩在怀里,“姻缘已结,又……怎算野合。”

魏无羡总觉得肚子都要被顶得凸出性器的形状了,崩溃地抠着他的肩,求饶般地往别处退,嘴里胡言乱语,“我倒是……把我自己当礼物给你了……可你……你都没有回礼,谈何姻缘己结……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