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花季年龄的美少女,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副脆弱的样子?
我抱起她,就像是这个动作做过了千万遍一样熟练:“我们现在就出去。”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她沉默地看着我,眼角闪着莫名的泪光。
“你叫什么名字?”她很轻,几乎不费什么力气。我一边问一边看向四周,“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叫……飞鸟井木记……”她沉默一下,开口说道,并且没有对被我抱住的冒犯行为表示厌恶,反而像是寻求安全感一样地往我怀里靠了靠,“这里是连环杀人犯……单挑的地下室。”
“飞鸟井木记?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她,“已经没事了,我先送你去医院……你看看怎么联系家人。”她看起来没有外伤,但我觉得她做梦虚弱有点大事不妙。
“……没有。”她把头埋在我肩膀上,闷闷地说,“我没有……爸爸妈妈。”
“……没事,要是是人渣的话这种父母不要也罢。”我停顿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可以爬上去的栏杆,纵横交错通向地面之上。
不过看起来非常危险,因为到上面大约有十来米高,摔下来就是死。
估计那个杀千刀的杀人犯就是觉得一个文弱大学生和一个小姑娘不敢爬才离开了。
换成以前我一定是不会这么做的,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看着这种恐怖的高度竟然还想着不过如此。
“你抓紧我哦,最好环住我的脖子。”我叮嘱到,最后想了想把外套脱下来把她绑在我身上。
……为什么这么熟练啊而且居然不会觉得害羞。我绝望的想着,难不成我就是这种变态吗?
…………………………
走到这栋房子外的时候我对着房子门口的摄像头比了一个中指然后从旁边的墙壁翻了出去。
我抱着飞鸟井木记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喃喃自语:“我今天怎么这么牛逼?是被蜘蛛咬了吗?”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我赶快送你去医院。”我看了眼附近,不远处就有一个大大的红十字标志,我忍不住想这杀人犯确实不错,买房子都买在这种不算市中心但是附近有医院有饭店就是没有警察局的地方。
我抱着飞鸟井木记就是一阵狂奔,祈祷那个杀人犯不要中途返回,等到跑进来医院后我才松了口气停下来大口喘气:“几、几百年没这个样子跑过了……不好意思见笑了。”
我直起身来,问一个用看傻子的目光看我的医护人员:“不好意思,急诊科在哪里?”
飞鸟井木记很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在那边。”医护人员看了眼狼狈的我和女孩,“她怎么了?如果是传染病就不要过去了,直接去传染科,”
“没,就是……贫血的厉害晕过去了。”我挠了挠头编了个理由。
“哦,那没事了。”她点了点头,“快去吧,不然拖久了很危险的。”
我把她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头:“我过会儿就去警局报案,你先休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