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贵忍住笑意,牵过她的手:“因为有你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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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久田保津和本堂町小春依旧是井里的搭档,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是已经越过了爱情的级别直接变成了家人(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
两个保留记忆的人到了井里还是会互相嘲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自从组队之后富久田保津的死亡率和存活速度就直线上升。
当这个男人认真起来的时候,本堂町小春就是有意想死都死不成。
“你怎么突然就想活下去了?你的数字强迫症是摆设吗?”本堂町靠着他房间的玻璃坐着,只给躺在床上的富久田保津看一个后脑勺。
富久田保津看上去非常无奈地笑了笑:“我只不过是觉得那个残缺的世界突然可以让我忍受了。”
“……”
“因为可以忍受了,所以对死亡也不是那么急不可耐了。”
他看了眼本堂町似乎有所动容的背影,咽下了后面一句。
……毕竟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切实地再次感受到你的体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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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超高校级的医生夜久一归的治疗,积极配合的数田遥和井波七星最后恢复了正常人的精神状态。
虽然曾经铸下过大错,他们还是希望能够得到大众的原谅。
因为精神在犯罪时有问题所以避免了死刑,所以他们也对以戴罪之身在仓里工作没有意见。
倒不如说,对这件事情他们竟然一致非常的同意。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这么坦诚地面对了自己的不正常和对对方的在意,比起一直以来无所畏惧的死亡,他们更愿意和彼此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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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瓢秋人因为之前的最终一战再次出了风头,媒体把他过去地事情翻出来,大众普遍对他抱有同情,最后竟然还有人联名上书希望释放鸣瓢秋人。
于是在减刑之后,第二年鸣瓢秋人出狱了并且在过去同志的欢迎下回到了警局工作,只不过不再接受刑事案件,转职当了行政执法人员。
他从来没有忘记那个青年,自然也记得他的忌日。
于是在这一天,他买了一捧白色雏菊来到了被照顾的很好的墓园。
在那边早有人等着了。
鸣瓢秋人愣了愣,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你们……”
当时模仿犯手下被救出的女孩菊池桂子看见他很开心地笑了笑:“大叔你也来啦。”
百贵拉着东乡纱里奈的手看向他,身后站了一排科室的人,他们对着他笑了笑。
井波七星和数田遥站在一起,似乎还是从前那种暧昧的状态,只不过流转在他们之间的是默契和爱恋。
最后是本堂町小春和富久田保津,富久田保津吊儿郎当地靠着比他矮了不少的本堂町,娇小的女孩发现推不动之后翻了个白眼就随他去了,看着他喊了一声:“鸣瓢哥。”
一切都看起来平静而温馨,所有人都得到了他们应该有的结局。
即使尚有遗憾,但却依然可以通过未来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