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可能是固有技能吧。”富久田保津耸了耸肩膀,久违的感受到热闹也令他看上去正常了一点。

鸣瓢秋人从机器里坐起来,他扶住额头晃了晃,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门口没有说话。

“感觉怎么样?本堂町?”广播里响起来御姐东乡的声音,她关心地问了在井里待的最久的本堂町。

“我没事。”本堂町思考了一下,从仪器里站起来,握紧了拳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说,“我明白了,早濑浦局长就是John-walker。”

“什么?!你有证据----”东乡的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本堂町小春愣了愣,皱眉。

“出故障了?”我也站起来,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的那个小哥阻止我们:“喂!不要随便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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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自培养皿中走出的飞鸟井木记看了眼同样浑身湿漉漉散发着福尔马林味道的黑发青年,忍不住抿了抿唇。

青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金色的双瞳淡淡地看了一眼周围,像是怀念一样地活动了一下手脚:“……”他说了什么,不过飞鸟井没有听清楚。

青年随手扯了挂在墙壁上的白大褂披在□□的身上,系上扣子之后看了一眼飞鸟井木记:“不是要让所有人都陷入沉睡么?不要耽搁了。”

“不用担心我,毕竟我已经死了。”他说,眼睛里染上了有些控制不住的戾气,“不管是意识还是什么,都无法再伤害到我了。”

“……”飞鸟井木记最后看了他一样,“……我明白了。”

随后转身向门外走去,扬起的黑色刘海遮掩不住绿色眼睛中的果决和痛苦。

东川浩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情绪不高地“嘁”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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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我,完全陷入了不可置信的震惊之中。

“院……!”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消失在了他的枪声之中,他抬起的□□子弹射/入了我的肚子里,疼痛再一次覆盖了我的感官。

为什么……是……再一次?

“东川!”鸣瓢秋人从机器上站起来,双目赤红地盯着面前的早濑浦局长,“jw!混账!”

早濑浦局长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波动,他移开对着靠着仪器倒下的我的枪口转而瞄准鸣瓢秋人:“……虽然很抱歉,但是确实是因为我所塑造的杀人犯,才把你逼到这个境地。”

他对准鸣瓢秋人,另一只手拉开了保险栓:“虽然这个时候和你们解释也许是自取其辱,但是我确实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

他在富久田保津的仪器上坐下,拿枪逼迫开洞远离了那个位置。

“……我毕竟……是一个警察,我也有自己的正义。”他说完,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朝自己的肚子里开了两枪,“……对不起,浩一。”

他终于开口,看向因为疼痛蜷缩在一起的我,睁开的粉红色的眼睛里是和从前一模一样的疼爱和愧疚:“最后的最后……我的安排还是能够保护你的……过去的一切……我很抱歉。”

他咳嗽两下,几乎端不住手中的□□。

我的视野已经模糊了,但我明白这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某种撕心裂肺的东西。

在模糊了的视野里,白发苍苍的老人朝自己下巴上开了两枪,最后永远沉睡在了仪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