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残缺断开的部分也像是被连接着一样被移动。
我看了看自己在关节处断裂开来的脚,稀奇地动了动。
残缺又统一,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或者是,我应该怎么救一个死去的人。
当我抱起她的时候,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啊,有客人来了啊。”有一个人说到,是我会感觉到耳熟的声音。
我转过身看,那是一个少女,黑色的短发耳边别着一朵粉红色的花,和白皙的脸一比分不清谁更娇艳一些。
她旁边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比起我和少女还有飞鸟井这种局部的崩损他明显要严重的多,身体都已经四分五裂了。
他没有说话,我却感觉我认识他……应该说是他们。
“啊,你好。”我客客气气地开口,然后寻思着关心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他没事吧?身体崩坏的好严重呢。”
“崩坏……?”少女歪了歪头,“是指?”
“这位小哥指的应该是身体的分离吧。”男人看了我一眼,玩味一样地开口,“你看起来……有点眼熟。”
“身体分离?”少女一头雾水,低下头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可是。”她重新抬起头,一脸正色,“你们都很完整啊。”
“我脑袋上有一个洞哦。”男人敲了敲他消失……不现在看来应该是看不见的额头。
“……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少女看了看我们,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
“我看不见你们的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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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见你的洞啊。”
本堂町出乎预料地开口,她笑了起来,指了指不远处看见他们的两个人,“我也看不见他们的。”
“……嘛。”穴井户有些吃惊地砸了咂嘴,“这还真的是,出乎预料。”
他若有所思地摸索了一下脑上的空洞,然后笑了起来:“不过小妹妹,对于我来说,你的洞也是最特殊的啊。”
“……不要讲黄段子。”本堂町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主动伸出手抓住富久田保津的手,“走吧,该去找鸣瓢哥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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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头发的青年在尸体边蹲下,他深吸一口气从尸体口袋里抽出了那张照片。
上面的青年和他长着同一张脸,双手各抱着一个女性和女孩,一家三口都笑的非常开心。
是了,那时候的笑容不需要理由,因为自己的内心永远是充实而快乐的。
风刃卷起了沙土,围绕着酒井户旋转着。
他想起来了,他不是酒井户。
他的名字叫做鸣瓢秋人,是一个由警察变成的杀人犯。
为了报妻子女儿的仇,他单独枪杀了罪犯。
然后……
从青年身体里流出的血液站在手上,和手腕处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红的醒目。
或许现在救治还有机会……